里含着星河。
薛拾笃定她发酒疯,哭笑不得地伸手扶她回去休息。
钟意乖乖任他架起肩膀,“你和那些鬼佬也没差嘛?嘴上装gentleman,手还是把人往床上带。”
薛拾心中默念:不和醉鬼计较。但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辩驳:“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钟意右手和架在他肩上的左手相接,垫脚凑近他左脸颊,痴痴笑,呼吸的热气混着酒气,“嗯——”她拖长音答,“那多谢你!”
温热落在左颊,这次不是一瞬,很长,长到薛拾也不知是多久。
那温热有传染力,从左脸颊扩散到整张脸,又像烈火燎原,烧向脖颈。
不和醉鬼计较。
钟意全身都快缠到薛拾身上,像条无骨的蛇。
若是和她这样纠缠下去,只怕到明天都不能送她回房间。
薛拾打横将她抱起:“你房间是哪间?”
钟意靠在他怀里,随手一指。
薛拾快步走过去,开门一看,是琴房。
他真有瞬间冲动将怀里这位小姐放在钢琴上,立刻走人。
不和醉鬼计较。
“不说就把你扔下去。”他走出琴房,带着怀里的女人靠近楼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