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害怕,这里我不常来?я?,你先住着。”
“打扫过了?”
“扫了八百遍了,公主,请吧——”许秉文下车替她拉开车门,“暂时没有佣人,只有外面的警卫,需要什么跟他们讲,或者给我打电话。”
两人行至门口,许秉文替她开了门,叮嘱她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墓地看钟叔。”
“知道了。”
许秉文坐在车上,相比从前两人形同陌路的情景,现在偶尔夹枪带棒的讽刺争吵倒让他有些不适应。
不同于钟意分手后便是敌人的态度,许秉文更多的是无奈。
他想自己是习惯了她张牙舞爪对着自己释放幼稚的敌意,所以每次见面总是扮作半聋半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照单全收不知何时会飞来的毒刺,不置一词。
从前他无数次的想要告诉那个站在他面前却故意无视他的女人。
我很想你,哪怕你我相隔万里。
可话到嘴边又滑了下去,自己什么都没有,大到遮风挡雨的公寓,小到大学学费,肩上的背包,都是钟平给他的,寄人篱下的怯懦和羞耻迫使他如咽下梗在喉中的鱼刺般,咽下那些想了无数遍,排练无数遍的话语,说了又有什么用,说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