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不紧不慢散步的男人,懊恼地皱起了鼻头。
淦!更尴尬了。
季正勋停下来等她,语气带着笑意:"看来我们同路。"
"……"
阮镯凡讪笑着开口:"是啊,真巧。你家也在附近啊?"
"不是,我妈住那,我住派出所的宿舍。"
"噢。"
"我在长桥也有几年了,为什么没见过你?"
"我们一家已经搬到市区了,好久没回来了,我又在上海工作,一般逢年过节回来一趟,也停留不了多长时间。"
他点头。
夏夜水乡小镇里到处都是蝉鸣声,依河筑屋,依水成街,岸两边停靠着乌篷船,风一吹,顺着涟漪磕碰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音。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
终于到了阮镯凡的家门口,她礼貌性地和他告辞:"我就先进去了。"
"嗯。"
木门关上,他将烟重新叼在了嘴里,手掌轻拢着点燃打火机,迈开脚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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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阮镯凡洗了个澡,手机外放着音乐。洗了四十多分钟,披着浴巾出来,换上睡衣,然后在柜子里掏出吹风机,站在院子外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