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都泛起星星点点的眩晕似的白光,挂在周屿辞腰上的腿无力地滑落,眼泪和淫水都哗啦啦往外流,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流干。
她抽噎得厉害,肩膀都在一缩一缩,哽咽着嗓音,艰难地说:“太···嗯啊···太快了,太,太里面···嗯!太里面了···出,出来,出来点···呜呜···”
周屿辞却恍若未闻,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虎口掐着她的腿根,挺腰一下下的进入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只留那巨大的蘑菇头刮蹭着她穴口敏感的神经,然后不停留片刻地又重新狠狠操进去。
宋予时被顶弄得满脸都是眼泪,乌黑的发被泪水混合后湿淋淋地黏在她瓷白的小脸上,和身上晃动着的那件内衣衬成了凌乱又肆虐的美。
好像一朵本在清晨含着露水的玫瑰花苞,彻底蜕变成舒展的玫瑰花。
青涩和懵懂缠绕着脱变成蝶的成熟,让妖娆和清纯这两种极为矛盾的气息交织着构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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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的神志已经被她的模样彻底剪断,身体里的兽嘶吼着挣脱了牢笼。
他的头脑持续着攀爬高峰,神经都灼烧得微微发热,伸出右手来喘着粗气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弯下脊背,用嘴去叼住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