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树说不出话来。
今儿无论被人捉到他和沈澜私会也好,还是同沈湘私会也好,他总归都是脱不掉引、诱沈承璋女儿的这个罪名的。当下他唯有不住的磕头,哀求着:“求沈老爷饶命,求沈老爷饶命。”
顿了顿,他又喊道:“其实这事也不怪我。是三姑娘她先引、诱我在先的。便是今儿晚上的这私会,也是三姑娘约了我过来,并非我先约她的。”
当此时,自然是能多少洗脱掉一些引、诱的罪名都是好的,所以这会儿他立时就将沈湘给抛了出来。
沈沅听了,心中微凛,目光凉凉的瞥了薛玉树一眼。
这个薛玉树可真是无耻之极,这会儿为着自保,这样的话竟然都能说的出来,将所有的事都推到沈湘的身上,他倒好往外摘。但今儿她偏不让他往外摘。
不过沈承璋和沈澜听了,却都有些糊涂了。
“三姑娘?”沈承璋看着薛玉树,“这又关湘姐儿什么事?”
沈澜更是转头看着他,喊道:“今儿晚上明明是沈沅约了你私会的,如何又变成了沈湘?”
沈沅这时便也对着沈承璋跪了下来,神情坚决:“父亲明察。不说湘儿同薛公子以往都甚少见面,只说湘儿前几日偶感风寒,这几日一直都在屋中好好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