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恶人先告状道。
“还不是怕你休息不好?小没良心的。”说是那么说,还是抱着她亲昵了好一会儿。
“可好了?”
“没有没有。”随即又凑他耳朵边对他说:“我想相公的舌头了。”
得,根结在这,王怀谨心想,我说今日怎么格外粘人呢。
是了,昨天一直都是她在替自己纾解,恐怕她自己这边被勾起来的欲望还一直没有解决呢。
屋内,一阵窸窣忙碌的声音,随即一道闷声闷气的声音从宝铃下方传来:“舒服吗?”
“嗯。”宝铃没有思考的余地,只有持续的娇喘传出。此时的她正躺在桌子上,裙子翻起来盖在了她的脸上,大腿敞开,腿间是一个男人的脑袋。
宝铃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下体,他粗糙的舌苔所到之处无不带起一阵酥麻。男人掰着她的双腿使得中心地带更方便他吸吮勾弄,舌尖在花蒂上来回快速地扫,激得宝铃淫液止不住地流。她的双腿高高翘起,一双精美的粉色绣鞋勾在脚尖,随着男人的动作止不住地晃着,绣鞋上的蝴蝶也像要飞起了一般。
男人将宝铃的花唇舔得油光水滑的,又伸着舌头模拟性器对着花穴一阵抽插,舌头虽短却极其灵活,将她花穴里面的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