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磕了碰了。宝铃有种错觉,齐氏似乎比孩子爹更着紧这个孩子。
“老爷,这宝姨娘有了身子,以后就不便照顾老爷了。这几天我观察宝姨娘身边叫含烟的丫头似乎很不错,不若就将她抬了姨娘,省得老爷那边无人照料,您觉得如何?”齐氏征求王怀谨的意见道。
宝铃内心一阵紧张,她早已把王怀谨看作是自己的所有物,怎么能让给其他人。而且这王怀谨又不是小孩子,为何一定要有照料?她内心暗暗吐槽这古人把男人惯成巨婴,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看王怀谨怎么回答。
“无需,这几日我就宿在书房好了。”王怀谨看了宝铃一眼,对齐氏道。
“老爷……”
“此事我已有定夺,休要再提了。”齐氏似乎还要再劝,被王怀谨制止。
齐氏气闷不已,但也无可奈何,只咬碎了银牙往肚里咽,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路憋气憋到尚书府,终于下了车才长呼一口气。
这招走不通她还有很多招在后面,再忍忍,再忍忍,很快那个宝铃就失去价值了。
回到天香居两人单独相处,宝铃问王怀谨:“那含烟长得很是可人,老爷怎么不收了她?”宝铃边说边拿眼神瞟他,不肯正眼看他。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