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的那只手臂。
直抽插了数十下,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之下,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浇在王怀谨的手上。
“怎么这么没用,才插了几下就不行了?”王怀谨故意羞她。
“相公,我累了,睡觉吧。”说着还打起呼来。王怀谨懒得戳穿她,搂着她睡了。
这几日,宝姨娘生病,大老爷一连数天歇在宝姨娘那传遍了内宅。那些曾经苛待过宝姨娘的下人们一时战战兢兢,谁说宝姨娘不受宠来着,那位以往最冷心冷情的了,何曾这样待过夫人?
芙蓉居,屋内只有齐氏和孙嬷嬷两人,地上一地的碎瓷片,可见屋子的主人刚刚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原以为他是个好的。”齐氏瘫在塌上,恶狠狠地说。
“还有那个宝铃,以为是个老实的,原来不叫的狗最会咬人。”完全忘记了当初随意操控他人人生时的快意,若宝铃在场倒要问问那个时候可有问过宝铃是否愿意。
“夫人,您消消气。那个丫头不过就是个妾,男人一时贪新鲜也是有的,却不值当您生气。当下最要紧的是子嗣问题,等那宝姨娘怀上孩子,这女人怀孕了可就不能侍寝了,自然就失宠了。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夫人捏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