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关卡很严,有两车货没有办法出去。奶奶的,还是‘中华’的。”
赖仕仁立即说:“张老板财运正旺,不要紧,说不定明天就顺利发货交货了。”
张老板高兴地说:“谢谢你的吉言!来!干一杯。”
贾君逸也陪着干一杯啤酒。
几杯酒后,赖仕仁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张老板是生意家,张主任是文人兼诗人。来!我分别敬你们一杯。”他个子高大,声音大,酒量也大。自己斟满杯,分别与两人各干了一杯。
贾君逸见此,也只好分别敬他们两人各一杯。他这时心内正在斗争着,他对做生意的人,从来就没有好印象。在他的眼中,生意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维利是图,见利忘义之辈。十年前,他在这方面吃过亏,当时,他拿四千员跟人家合作做小炒生意,最后是钱没有赚到一分,连本钱都被吞掉。
这几年,他又见到那些做冒牌香烟的人,一夜之间暴富,财大气粗,以钱压人,雇打手,欺凌乡里,傲视同辈,扰乱社会;整夜吃宿于歌舞厅,包女人,花钱如烧冥纸。
贾君逸礼貌地敬了他们两人各一杯后,真的想走,可是,总要有一个理由,不然的话,人家会嫌没有面子的。他站起,说:“我这段时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