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没有盒子,也没有包装和文字,是部队里发的,里面夹着茅台酒那种,只供给校级以上领导。
方辞笑嘻嘻地去接。
他把烟往后一缩,说:“你先回答我,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方辞掏了掏耳朵:“你管我?”
他拿了烟,作势要走。方辞忙拦住他,抓着他的衣袖说:“好哥哥,给我嘛。我平时不怎么抽的,就这一次。”见他不为所动,她又打起了苦情牌,“离开后,我去了柏林,呆了一年半载,然后又去了非洲当志愿者,那时候日子可难熬了,无聊又憋闷,有时候看到那些战乱中受伤的人,还有那一片片的废墟,我就想家啊,心里就闷。”
她说的可怜极了:“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抽一两根,真的,平时基本不抽。”
她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
方戒北沉默了会儿,才冷着脸把烟传给了她。
方辞把烟衔在嘴里,嘟起嘴巴凑过去,示意他给点火。方戒北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又闷了会儿,才帮她点燃了。
其实方辞真不怎么会抽烟,这会儿在屋里待得闷,就心血来潮了,这猛吸一口,烟都堵住鼻腔了,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不会抽瞎抽什么?”方戒北抬手就摘掉了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