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帮发小里,徐阳的手头是最阔绰的。
一块儿来的还有樊真和赵熙。
四个人在客厅里席地而坐,打了几副牌。方辞和徐阳一对,把樊真和赵熙杀得片甲不留。樊真气得摔了手里的牌,打着哈欠往楼上走:“不玩了不玩了,困死了,我去睡了。”
徐阳善意地提醒她:“客房在三楼,往东面走。”
“我哪分得清东面还是南面?”
徐阳连忙改口:“正对楼梯口,往左走。”
樊真说:“收到。”
其实方辞也有点困了,一连打了两个哈欠,抬手就开了手边的一罐黑啤,仰头灌下。喝了点儿酒,身体就热乎起来了,特别舒服,人像是飘在半空中。
徐阳叮嘱她:“别喝太多,一会儿抢着去吐,可没那么多的马桶。”
赵熙喝得比方辞多,也比方辞猛,不一会儿脚边就是散落一地的空罐子了。徐阳有洁癖,去了厨房拿来垃圾桶,把这些罐子一个个收拾了进去,连他身边的乱丢的纸团也皱着眉丢了进去。
赵熙的酒量也就那样,喝了才没几口就奔到卫生间去吐了。
方辞指着他的背影笑话他:“软脚虾,不会喝逞什么能?”
徐阳拄着头,笑着看着他:“五十步笑百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