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诸伏景光无奈的把他们两个拉开,真是的,每次跟他们两个一起出门都免不了看他俩打架,不过松田和零一起的话,好像场面要更不可控制一些。
安室透跟着他们往外走,在背后近乎贪婪的看着他们打闹,像,实在是太像了,不管是松田阵平取烟前下意识的摩挲烟盒还是萩原研二习惯性的撩他的头发,还是诸伏景光无奈的看着他们打闹,一切的一切,都和原来一模一样。
他垂下眼帘,身旁的拳头紧紧握着,如果不是他很清楚,前面的三位都已经去世的话,到底是谁,是谁用他的挚友来试探他?用着已死之人的身份,恶劣的试探他,绝对绝对不能容忍有人玷污他的挚友。
安室透将他们三个怼进小巷子里,腰间的手木仓对准了为首的诸伏景光的脑袋,脸上挂着阴沉沉的笑,“谁派你们来的?用一个叛徒的脸来试探我?”
诸伏景光无奈的同时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真是的,这还是第一次被零用木仓指着额头呢。
他恶趣味的勾起一抹笑,迎着安室透的木仓口疯狂挑衅,“那我还没问你,用木仓抵着幼驯染的额头是什么感觉?波本。”
萩原研二看着翻脸如翻书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