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与秦越的婚约无望,闹成这副样子,无论是弄翠还是爹爹都已经不会再心无芥蒂地履行与秦家的婚事,心里只想要尽早治好秦越和秦竹茗的双生蛊,然后真正做到恩怨两清。
总之,她答应了陶仙人,抱着回来就吃秦越孩子满月宴的心态一去就是三年。
不过,她也没想到,她与秦越的婚约居然还能作数。
央央是被外面雨声吵醒的,她这次伤的不如以往重,只是大腿处的刀伤有些深,已经被上了药,妥帖地绑好了绷带。央央觉得喉咙干渴疼痛,下意识用手触了触额间,果然有些发烫。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门被一个少年推开,他看见央央醒过来并不惊讶,将手上的药碗放下,笑着道:“你昨夜发起了高烧,吓了我一跳。”
这个少年有些眼熟,央央一时间想不起来。少年从边上的糖罐里摸出了一块白糖,投入碗中,伴随着调羹搅动的声音走近,语气温和:“加了糖,不会很苦,喝吧,你的伤口浸了一夜的水,发炎就糟糕了。”
央央靠着枕头,听话地接过药碗:“我还在白石山?”
“对。”少年回答,“这里是白石山。你倒下的地方离这不远,我便将你抱回来了。”说着,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