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是我每天都想着见你,咎由自取。所以啊……”她抓着秦越的衣襟迫使他低下头来,在他发红的耳边轻声道,“你说要不要下次我干脆不穿衣服来见你好了?”
央央话音刚落,头上就被一块干净的布帛罩住,秦越隔着布帛替她擦了擦没有被绾起的发丝,语气一点波动都没有:“你要是想这样,我也不介意。”
央央赶紧摇头:“不不不,我才不想这样呢,我开玩笑逗你的。”
秦越将布帛放开,从怀里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央央取下坠在发间的簪子,用帕子抱起来塞进央央的掌心,又取回布帛擦拭着央央完全散落下来的头发:“我让掌柜的准备了安静的帕子和布,大概你头发擦干净后,那小家伙也会出来了。”
“今天又让你当冤大头了。”央央嘻嘻笑道,“你给我擦头发,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个待遇。”
“嗯。”秦越敷衍,“你还有用,对你好点。”
央央一听这话就张牙舞爪地想往秦越脸上揍:“你说什么呢秦阿越!”
秦越擦干净她的头发,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力气不大,干燥的手心有些贴着央央的手腕,勾得央央神使鬼差地想牵住他的手。秦越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