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蹲在树杈间感觉自己眼睛快闭上了。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是来守着秦越的,虽然遇到逞凶斗狠的时候她可能发挥不出什么用处,但是要是遇到来人用药用毒,她多少还能拦着秦越不要误中奸计。
当然,这些东西都要建立在她不能给秦越平添麻烦的基础上,要是她没能帮上秦越的忙反而还阻碍了他查案的速度,那她大概会自责死。
央央抹了抹额上的汗,眼前越来越模糊。
她对自己的体质估算仿佛还停留在三年前,已然忘了自己的身体被磋磨三年,高强度的试药,取血,早已将一副活蹦乱跳的身躯糟蹋得跟秦家姐弟一般瘦弱,能这样一连坚持这么久等待秦越已是难得。
央央在自己昏睡过去前找了个稳固的角度窝在树荫深处,脸上带了丝苦笑。脑子里这时候想的竟然是,如果她跟秦越都是药罐子了,那起码以后死的时候也许能死一起去,不用有个人在漫漫长生里一直等待。
秦越跟着赵世子从屋里出来,两个人都是凝重的神色。赵世子颔首思索着什么,想了一阵苦笑着摇头,颇为遗憾地叹气:“好不容易拿到的线索,又断了。”
秦越抵着唇咳嗽了一声,前些天眼见着就要有些眉头,在外面忙得稍微晚了点,今日便舌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