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转了一圈:“这衣服如果也想弄脏的话,我看你回去要用什么借口去搪塞你那宠着你跟眼珠子似的祖母。这次不能去泥坑里打滚了,要不要说贪凉跳河里去游了个泳?”
央央气得瞪眼:“你!”
秦越抓着央央的脸毫不怜惜地扭到一边,被秦越的手挤压着的面部表情失去了原先的威慑力,如今只剩下一个滑稽的架子。
秦夫人喜闻乐见地看着他俩:“这俩孩子当真是关系好啊,真希望阿越早些把央央娶回家做秦家的媳妇儿。”
底下的老仆都纷纷附和。央央扯下秦越的手,偷偷扫了边上被父母约束着乖乖坐好的孩子们,那些童真的眼里满是不解,好奇地看着央央,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跟秦越哥哥谈婚论嫁的人变了。
央央受不了小孩子这样谴责的眼神,眼见着也到了宴会末尾。秦竹茗去喝药后就没有再回来,只派了个侍女说自己睡了,让宴上诸位玩的开心。
笑话,这生日宴的主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呢。
央央看看时辰,推说自己也有些累了,让跟来的丫鬟小厮去将停在相符里的马车牵来。秦夫人苦苦相留,两个人正在推脱着,那跑去传信的小厮却满脸犹疑地回来了。央央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