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痛得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弄翠惊呼一声,赶紧从房梁上下来,上前想扶起央央。秦越看也没看她们二人一眼,抬步就直接往外头走出去,绣着暗纹的长靴踩过央央铺在地上的裙摆,鹅黄色的绸缎上头一个明晃晃的污脚印,刺眼极了。
秦越的小厮不好意思地朝央央笑了笑,礼貌道:“央央小姐,我们先走了。”
央央只好说好,攀着弄翠站起来,目送着二人离开了酒楼。
弄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姐,别看了,人家都要给你看到坟场里去了。”
央央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拍了拍自己的衣角:“弄翠你说什么呢。”说罢,她捧着脸,笑嘻嘻地道,“这小秦弟弟比起三年前更俊朗了些,简直就照着我心长得一般。”
只是看起来这病秧子秦公子还记得她三年前做的糊涂事,看起来连虚与委蛇都懒得与她演。
“没想到他还能记得我最喜欢的便是这鹅黄色的裙子,连招惹我都要精准地招惹到点子上,果然还是忘不掉我的吧。”
弄翠犹疑地看了央央一眼,慢吞吞地开口道:“我倒是觉得秦公子可能只是想要踩小姐一脚而已,至于衣服不是小姐自己穿的吗?”
“做什么!秦越肯定是猜到了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