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深情的感觉。
陶予平常是戴眼镜的,带着眼镜的陶予很斯文,但现在的他眉骨处破了点皮,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拳或者用什么东西砸了,额头上也有些肿。
福利院的院长从小把陶萄和陶予当做亲生儿女一眼对待,三个月前,院长弥留之际,给了陶萄和陶予一笔钱,没过多久,院长就去世了,两人便离开了福利院,年满十八岁了,按道理也不能继续在福利院带着了,只不过院长给她的这笔钱除却陶予的生活费和学费之外,也不够陶萄交大学的学费,陶萄一咬牙,才申请延迟入学一年,顺势签了现在的鲤鱼传媒,陶予自然对这一切一概不知。
陶萄上辈子没有这一出,但她确实记得,陶予的班主任因为什么原因给她打过电话,那时的她为现实而奔波苦恼,只是稍微想了个借口便糊弄过去了,可没想到这就变成了陶予灾难的开端。
办公室里的另外两个男高中生也随着动静看向陶予。
“你好,请问陶予发生了什么?我是她姐姐。”陶萄没注意到那两人的视线一般,和老师说话。
说完,陶萄又指了指脸上的口罩:“我脸上过敏了,您不介意吧?”
李老师回过神来,一边默不作声地打量陶萄的衣着和身材,一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