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我朝心腹大患。倘若一下把国库掏了个底空,一旦这仗打起来,我们用什么来保家卫国?”顾济垆习惯性地抬手薅了薅席引昼的头,笑眯眯地瞧着他:“我们现在有两条路。一,沿着现在的思路走,接着寻觅生财之道;二,直接弃掉该方案,另想。”
    听到此处,席引昼像只斗败了的小公鸡,一下失了神采。
    他垂了头坐在那里,话也不讲,只任顾济垆一下一下揉着自己的脑袋。
    说来也怪,顾济垆这厮自打见了小席引昼开始,就改不了爱揉人家头的毛病。
    席引昼开心,他摸人家头,说是与他分享开心;席引昼难过,他也摸人家头,说是替他排解难过。
    可拉倒吧,你就是看见人家脑袋软乎乎地好挼!
    席引昼上一世抗议过,但是抗议无效。他当日正烦躁不已,当即没忍住脾气,一掌掀了桌子,扬长而去。自那以后,顾济垆便收敛了许多,也与他生分了许多。但这次任性行事,却成了席引昼的终身遗憾。
    此事发生后不过两个月,顾济垆心力交瘁,突发急病,于宣朔二十六年溘然长逝。
    师徒之间那没解开的心结,彻底被打成了死结。解无可解,念无可念。
    是而顾济垆再将掌心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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