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引昼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这座小店中,惟有桌上那个沉甸甸的钱袋还能证明,他曾来过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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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然跟丢了?”
正堂中,收到消息的徐壑勃然大怒,对着前来传信的人大发雷霆:“顾初最近几日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密谋些什么,我才叫你们去盯梢的。你们倒好,不过一夜而已,便跟丢了?”
台下的人跪得哆哆嗦嗦:“兄弟们守了一天了,实在有些乏了,谁知道顾初竟大半夜的派人出去,还、还是穿了夜行衣出去的。兄弟们眼花缭乱的,还以为、以为是盗贼!等反应过来,那几人身形又其快,就、就……”
他抖得跟筛子似的,脸上还挂了道碎瓷片剐过的擦伤。
“罢了。”徐壑冷静下来,叫婢女将地上的瓷杯碎打理干净,又恢复了一贯的慈和:“顾初一向狡猾,怨不得你们。接下来再盯上几天,不论有没有发现,都重重有赏。”
“谢相国、谢相国!”
那人哪里再敢对喜怒无常的徐壑多说一句,忙磕头叩首,捣蒜一般行完礼后,屁滚尿流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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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引昼逃也似的跑回了易安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