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这难道不是沈斐隐吗?你要我拉进户部的那个?”
席引昼欲哭无泪:“学生是求您把她招进户部没错,可……可学生并不想和她共事啊!况且今日是去查黑户的,翻墙倒院的麻烦得很。户部那么多人,老师您怎么就偏偏找了这么两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来?”
顾济垆白眼翻得恨天高:“不想和人家共事,干嘛还要把人家招进来?是,户部人是多,可只有她二人初入仕途,此刻与朝堂各派势力均无利益瓜葛,足够干净也足够听话。你也知道,老师之所以麻烦你来做这个事,就是为了暗中调查,以防有心之人大做手脚。至于翻墙倒院什么的,你自己干不就好了?让她俩盯梢、接应、记录,或者随便做什么都行!”
“……”席引昼无言以对。
他的确无法解释自己想招沈驰景入户部,却又不想见她的这种怪异行为。总不能说是觉得此人有危险,需得放在身边监视吧?
顾济垆见他还杵着不动,叹了口气,抓过他的袖口握在掌心里,像牵小朋友一样引他往沈驰景处去,边走边道:“瞧你别别扭扭的样子,哪里像一国太子。人家姑娘都没觉得害羞,你跑得倒挺快。”
???我跑什么了?从始至终不都是您老人家拉着我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