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自己的企图被揭的一干二净。
    从客栈搬出来后,她原本的确是随便找了个背风口准备凑合一晚上。没想到只待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便受不了了。
    地板硬,床褥薄,周围还有流浪汉们时间长没洗澡的臭味。
    回想起在二十一世纪的暖和大软床,沈驰景委屈得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那条船可是为了席引昼那厮才弄坏的,赔钱这营生怎么也不该落到自己头上!何况堂堂太子殿下富有一国,借自己一晚上住宿费不过分吧!她拍地而起,愤懑地想道。
    沈驰景可不是受了委屈自己咽的主。
    既然上天不给创造机会,那我只能自己制造巧合了。
    然后巧合就这样被一个半大小子戳破了。
    ……很尴尬。
    沈驰景微不可察地磨了磨后槽牙,可也只能牙齿打碎了往肚子里咽。一来是自己理亏,二来也不敢当众殴打太子之弟。
    在他们说话的空当,席引昼一直暗暗观察着百般无奈的沈驰景。
    原来她还没进宫的时候,一害羞还爱揪袖子,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还浑然不知。
    他长吁一口气,还是没忍心真的置之不理。
    她以后再怎样杀人如麻,现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