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京城大院,丞相府邸。
徐壑端坐正中,抿了口茶,对面前跪着的人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见他不以为意,候在一旁的幕僚王余着了急,低声问道:“大人既然对此女有所忌惮,为何不直接将她赶出京城?却只是派人绑她一次,做了个不痛不痒的警告?”
“要她留下自是有用。”徐壑并未细答,而是抬起头来细睨一眼门外如芥子般的远去身影,缓缓放下茶盏,又接过婢子捧来的细帕揩手,做派不紧不慢,仿若想起什么极平常的事。
“拾掇干净些,该杀便杀,别碍眼。”
王余骤觉背上一寒,不敢再言,只能拱手作应。
颤颤间,他听得徐壑又问:“那边的人通知了吗?”
王余连忙拱手作应:“大人未提,属下不敢擅作主张。”
“该如此。”徐壑赞许地瞧了眼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下属,招手让他走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沉声道,“底细未清,不能全信。无论与谁合作,透底都是大忌。你让线人盯着些,日后无事——不要再联系。”
他苍老的手仿佛鹰爪般紧紧扣在肩上,王余大气也不敢出,只得懦懦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