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询问，“两位姑娘想买什么？”
“衣衫，适合她的。”
衡霜手一指就将老板娘的所有目光引到了木卿卿身上，老板娘这才发现那姑娘穿的极不适合，衣裙的边角拖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姑娘喜欢什么款式，正巧昨日来了好些新款。”
“都可以。”
“那姑娘喜欢什么颜色，新款的颜色都比较齐全。”
“都可以。”
衡霜皱眉，这听起来怎么就像葫芦娃里那个蛇精说的，如意如意，随我心意，然后再来个千变万化，对错全靠猜的那种。
这小丫头总归还是怕了这些人。
“挑个适合她的尺码，颜色就选杏黄色。”
“好，姑娘稍等。”
衡霜见着老板娘去取衣衫，她低下头细声说道，“早些时候还说要为自己好好活着，怎么才回东来村就漏了怯，你如今带着斗笠，他们认不出你的，不要怕。”
“我知道，我在努力控制自己。”
衡霜看见木卿卿紧握的手掌，明明怕成这样，却又倔强的不行，明明知道这里对她而言危险重重，可昨日还是回了东来村，在没有任何保护之下，她是带着怎样的坚韧寻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