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见,刘子高觉得如此甚好!
沈长洲头也不抬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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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高本就预料到这是个苦差。
但没想到这是个这么苦的苦差!
使团这帮人的吃穿用度,皆从朝廷账上出,刘子高,徐道年跟班似的成日在他们身后结账。
匈奴嗜酒,每天都喝的烂醉。
看着喝到了深夜,醉倒在街头的一行人,刘子高一脸不耐地方,见四下无人,面上划过一闪而过的戾气。
刘子高走过去发泄似的狠狠踹了两脚。
徐道年也学样忿忿的朝那个为首的大胡子屁股上踹了一脚。
宋婉清看他们这副模样,忍俊不禁。
刘子高不解气的又补了两拳。
宋婉清眼尖,看见远处有烛火出现,连忙小声提醒来人了。
徐道年赶忙拽着刘子高的胳膊,两人老老实实的远远站着。
来带使团回驿站的禁军到了。
徐道年无奈道:“使团使者们喝醉了,劳烦各位了!”
这已经是近日第五回 了,为首的禁军见怪不怪,向三人行了礼,然后极为熟稔的架起他们走远。
“这些狗玩意儿怎么天天喝醉!”有个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