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处,热情地邀请了沈雩同。
沈桃月在和几个小娘子解粽赌酒,沈雩同一来,就有不怀好意者邀她参与,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径直往她手里塞了颗粽子。
邱萱大剌剌地拉她坐下,“玩儿罢了,不用怕她们。”
众人开始解粽,沈雩同唯恐落于人后,只好剥起菰叶。
展开摆在一处,竟还是她的最短。胜出那人立即起哄,倒上酒来罚她。
邱萱先接过酒杯,用手扇着嗅了嗅气味,“菖蒲酒,应景。”
她递给沈雩同,沈雩同抿了一口,还行。
不过喝下去后就有些晕头了。
其实赵元训根本没有往女眷所在的看棚去,他在高台下百无聊赖地坐了一阵。
五月热气熏人,杨咸若给他的冰粽子化开了,他啃完那枚粽子,比赛也终于开始。
毫无悬念,这次和他争头筹的还是赵元谭。
他和赵元谭之间的较量,这些年来都是以赵元谭的胜出而告终。
“王昼,头筹是什么?”他忽然问起。
王昼显然没想到大王居然会问这个,一下给问懵了, “我记得是蜀缎十匹,金爵钗一对,南珠一斛。大王问这个做什么?”
赵元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