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要人多才能品出滋味,一个人喝,那是浇愁。”
黑狸生没了酒友,只能跟着走。
两人打马出了白矾楼,在路口上痛快分别。
赵元训没急着走,勒马在原地伫立了片刻,附近果然有一二鬼祟之人。
从黑狸生和他碰面之后,这些尾巴就在暗中窥视。
“处理么?”下属询问。
赵元训却道:“多事。”
跟踪黑狸生的是两方眼线,作寻常商贩打扮,在白矾楼外沿街盘卖。两人自以为隐藏很好,没有暴露行踪,黑狸生和赵元训分别后,他们就各自离去,一个穿过御街,从东华门进入大内,直奔官家所在,另一个拐进西大街,从金梁桥进了永王府角门。
线人带回消息,黑狸生回京后一直在接触赵元训。
永王正欣赏一株名贵的兰花,闻言毫不惊怪,“黑狸生和十六哥有同袍之情,难免会以他为先,在孤的意料之中。”
王府翊善担忧道:“黑狸生若是站在兖王那头,于大王不利。”
“黑狸生愿意,十六也不会。”永王笃定道。
他轻抚兰叶,唇上噙一点笑意,胜券在握,“不信走着瞧。”
晡食时,内东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