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拒了什么意思?”
他真是太好奇,太想知道了,“那你怎么着?”
“就是为了让大妈妈宽心。”赵元训简单说了沈家的情况。
女眷的事傅新斋没兴趣,但他对赵元训的事有兴趣啊,“能让你看上,估摸也是我等无福消受的金刚石。”
赵元训道:“他们让我选择的,那就选一个与众不同的。”
“然后金刚石把你拒绝了。”这就很打脸。
“更有趣了不是。”赵元训执杯浅酌。
傅新斋无语,“呵呵。”
喝完酒,兄弟两从白矾楼出来,到市集上闲逛。
傅新斋去买杂嚼,无意间看到一个老妇人,竟有几分眼熟。
那个老妇人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红色长褙子的女人,女人戴紫色帽子,拿一把清凉伞,是官媒常见的做派。
傅新斋扯住赵元训,指给他看,“快看,陈家的人。”
“哪壶不开你偏提哪壶。”赵元训啃着环饼,又招呼小贩打一碗香饮子。
“不是。”傅新斋急了,用力地晃他袖子,“我是说这婆子我认得,是陈家主母跟前的人。”
赵元训接过香饮子,随意瞥了眼,提醒傅新斋把钱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