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必须及时安抚傅家,但他需要一个台阶,而太皇太后正好为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卢太后愣住,显然她忘了傅家这条盘踞了两朝的毒蛇。
毒蛇在冬眠的时候没人记得,甚至都忘了它会苏醒,危险地朝猎物吐信子。
“可官家……”
赵隽腹中还等着进膳,不欲继续说下去,“娘娘不是主持了斗茶会?”
卢太后适才记起她的正事,权衡一二,按下了肺腑之言。
太后离开宴殿,赵隽吃下少许牡丹饼,实在没了胃口,让人撤去食案。
晨风微动,后殿窗上日影疏淡,他觉着天气还不错,起身道:“杨重燮,出去走走。”
皂靴踩过斑驳的石板路,清寂的宝慈宫在身后远去,赵元训回头,王之善还在三步之遥,他走路竟然没有声响,仿佛没有重量。
“王副都知忙去吧,不用跟着我。”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让赵元训感到好笑。
王之善回答:“娘娘让臣务必跟着。”
他停顿了一下, “臣伺候大王去斗茶会。”
赵元训勾唇,视线落在他干瘦的脸上,没有放过丝毫的变化,但他发现,宫里的人对情绪的控制都有着超乎常人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