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除了佣人,就她和俞新梅母女二人。晚餐俞新梅她们也没叫她,还是佣人李婶后来端了碗粥送到她房间,她担心爷爷官钦山的病情,也没心思吃,至今还放在那里。
但宋颜依觉得他这个问题似乎不是表面意思那么简单。
果然,下一秒,便听他接着道:“我看你快走不动了。”
是嫌她走得慢?
宋颜依也不争辩,微微红了脸,快走两步,跟他并肩而行。
经过刚才,官寒越的步伐慢了许多,宋颜依知道他是为了等自己,忍不住心头一暖。
两人一狗沿着盘山路往上走,一路沉默,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
终于,宋颜依开口:“寒越哥……”
“嗯?”
“你去看过爷爷了吗?”
“嗯,从机场直接过去的,走的时候他还没有醒。”官寒越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医生说,官钦山什么时候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见宋颜依半天没吭声,官寒越扭头看她,灯光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柔和的面容,透着朦朦胧胧的哀伤。
他知道她是在担心官钦山,安慰道:“放心,会没事的。”
“嗯,会没事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