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当然没有,”邱家桐强忍着恶心,说,“许鸷练过散打,一般人哪是他的对手?我后来听说,他刚一动作,就被许鸷掀翻了,两人扭打在一起,许鸷发了狂,狠揍那禽兽,那禽兽见打不过,就从茶几底下拿出早就藏好的刀……”
邱家桐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的刀,带血槽的,许鸷挡的时候被他一刀扎穿了手臂,那禽兽还不罢休,见他没法钳制自己了,疯了似地继续捅,满地都是血,许鸷强撑着夺了他的刀,给了他一刀……”
沈菟听得惊心动魄,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警察来了,许鸷和那个人渣都被送到医院,之后又被带到了警局。”邱家桐表情疲惫,“这事闹得挺大,一夜之间,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了,那禽兽醒了以后,开始攀咬许鸷,说许鸷因为做实验挨批评就对老师怀恨在心,借酒蓄意伤人,还让警察去调实验室的监控……”
怎么会有这种人?
沈菟忍着心里满满的愤怒。
这人怎么会这么险恶?
邱家桐还算冷静:“当时的情况对许鸷有点不利,现场有打斗痕迹,这种情况很容易被定性为互殴,虽然那禽兽原本打算……但毕竟没得手,也没留下实质性证据。而许鸷,那天是他十八岁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