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放眼天下,三国对我南燕虎视眈眈,而我天朝更有贼臣乱子!”
“昨日熙乐游湖时,亲耳听人说,说我这大燕天子不过是那位与陆家的提线木偶!呵,百姓尚且如此认为,怎能叫旁人不生异心?”
“东临、北矅、西秦是真心来那位祝寿的?谁能保证他们不是打得幌子?北矅皇帝说得更是好听,说是以三皇子为质子,与我南燕洽谈两国情谊!”
“笑话!北矅皇帝是个什么角色你我不知?这番冠冕堂皇之话,糊弄糊弄旁人也就罢了!”
见楚知南说得越发激动,马太妃呆呆愣住,“熙乐……你……”
“太妃娘娘!”楚知南正色朝着她跪了下来,“熙乐是个直性子,懒得去思虑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位垂帘听政掌管政权,着实无德无权,若以此下去,我大燕不出三年,必定会生灵涂炭!
届时,国破家亡,江山动荡,南燕盛世不存,百姓血流成河!您忍心、叫我南燕子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么?”
马太妃僵住了。
连呼吸都呆滞。
良久,良久,她眨眨眼,让自己回过神来。
起身去虚扶楚知南。
“哀家从未参与任何纷争,无权无势,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