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那少年帝才年十二,皇家还有个成王呢,怎得能叫那乳臭未干的少年坐上了高位!”
慕容承烨瞧了瞧楚知南的脸色,咳了一声,“兄台,京城毕竟天子脚下,小心隔墙有耳,说不定明日你就得吃断头饭了!”
“你个小白脸是在咒我不成?”钱蓝秀冷笑,十分不喜慕容承烨,转头又与张岐山道,“张兄,今日乃出游相约作诗的,怎能被闲人扰了雅兴?”
张岐山视线不自觉撇至了画舫厢房呢,脸上神情晦暗不明,与楚知南尴笑道,“姑娘是深闺女子,国之大事哪儿比得上风花雪月呢!”
楚知南闻言点头,一脸天真的道了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尤唱后庭花!”
“姑娘说得好!”
此话甚得柳轻舟共鸣,“风花雪月怎比得上国之大事?咱们寒窗苦读十余载,不正是为了能寻机缘为国效力么?若非国泰民安,又何来的风花雪月?”
因钱蓝秀与他素来不对付,此言又惹怒了他,当即讽刺一笑,“假惺惺,你当你谁呢?为国效力?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何门第出生,天下才子比比皆是,不过夸你两句罢了,还当真能上天!”
不过是一届小小举子罢了,若是张岐山想,便是状元郎都能轻而易举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