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唾沫下咽,喉结滚动,再无半分气势,低着头颅忙是灰溜溜出了赌坊。
同顺赌坊内的第三张赌桌前,聚集了乌压压的人头。
庄家当真是怕了,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等耍无赖的赌客。
尤其是那人样貌生得相当好!
果然,人不可貌相!
眼下那人已将外衣输了个干净,身上只着了一身白色缎子里衣,可他却将自己趴在了赌桌上,斜眼看着庄家道。
“这回我压大,倘若我输了,我便在赌坊做两个月的苦力,倘若我赢了,咱们继续堵!”
庄家无奈的很,将眸光投降掌柜,十分为难,“公子,咱们这是赌坊,不是胡闹之地……你若无银子赌了,等改日有银子再来便是,倘若公子再是这般胡搅蛮缠,就莫怪咱们将你扔出去了!”
“不成不成!”男子俯身,将手压在桌上,“我就那么点儿傍身钱,如今被你们都给赢走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还怎么生活?
总之,你们要么同我赌,要么就将钱还我!”
“胡闹!”庄家一摁桌子,“赌这东西有输有赢,公子输了,只能怪你自己手气不好。公子若执意这般胡闹,那在下便只能唤人将您请出去了……来人……”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