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我。”徐堂砚急切地想得到回答。
他可以原谅她,因为宁暂临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自己最亲信的人。
宁暂临透过栏杆看着小男孩浅茶色的眼睛,白净寡淡的脸蛋上还有昨天磕的伤,喉咙处贴了一个补丁式的纱布贴,看着可怜兮兮。
像只小猫咪,漂亮的皮毛被人踩了一脚,弄得脏凄凄的。
她觉得自己心生了一些可怜小男孩的感觉,为什么会可怜呢,就是因为那些补丁吗?
宁暂临还不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像她以前可怜小猫小狗一般。
而是有新的释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一种甜而不腻的酸楚感,一把戳人心窝的小锤子,一只破碎受伤的洋娃娃。
这种感觉,被人类定义为——
心疼。
她想开口说话,解释小男孩想要听到的答案,但被他打断了。
“你是不是恶作剧呀?暂暂我马上要走了,我会想你的。”他把手稍稍地挪了挪地方,眼巴巴地看着她。
宁暂临这才情绪出现了一点波动,往前走到栏杆旁,语气中带着质疑:“你要走?”
徐堂砚看小女孩终于肯走过来跟自己说话,狠狠点了两下头,勾起嘴角,露出一排白瓷釉般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