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大为不同而已。
毕业晚会如期而至。夏洛特许久没有穿正式的礼服、挽起长发,现在这副衣冠齐楚的样子她倒有些不习惯了。
“呼!刚刚真的很紧张,我以为我踩到你裙摆的那一刻要完蛋。”他们完成开场舞以后,伊森第一时间如释重负地感叹。
“是啊,我也以为要完了,我的鞋难穿得像巫婆的礼物。”她有些分神地自我挖苦道。
当闹哄哄的舞会里已经播起一首《Don't Py That Song》、人们高举着酒杯欢唱起来之时,拖着由视觉艺术学生设计的繁琐长裙的夏洛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很要紧的事要处理。
果然她会忘记赴约的事。
来不及卸掉脸上的妆,她匆匆与毕业舞会上的人告别。
尔后在她驾车到达琼斯家门口那一刻她意识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便是她明明可以只需要打电话过去一句话毁约了事的,但她竟没有,而这或许是因为她太看重伊琳的存在。
她敲开了门,穿着薄荷色衬衫套装的爱德华对上了她的眼睛,钴蓝的眼眸不由一滞,才无奈地挽起嘴角笑道:
“我还以为——”他突然顿了顿,释然似地侧了侧头,“……不重要了。我很喜欢你这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