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安妮像在控诉她纯属自作自受,“你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的话,就不应该给他希望。”
“我不是在给他希望,我只是以为既然要答谢他,就应该请他喝比较昂贵的咖啡,众所周知消费最高的就是那家店。”她觉得自己无辜极了,认真地解释道,“再说了,你不也经常这么做吗?从七年级开始,你请那些帮你搬书桌、修自行车什么的男生喝咖啡或者吃披萨……”
“你记得这些,怎么不记得这些男生最后都成为我的什么人?”安妮恨铁不成钢地叫道。
一贯以睿智敏锐示人的夏洛特这时才迟钝地意识到,那些无事献殷勤的家伙在得到布朗大小姐的回应后全员依次成为她的男友,虽然严谨点来说现在全是该死的前任。
“或许他并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对我有什么想法。”她语塞了许久以后仍继续挣扎,“他只是单纯热衷于和聪明人交朋友。”
“那他还真是慧眼识人啊!这么多人躲雨偏偏只给你打伞?你把‘聪明’两个字刻脑门儿上了,以致于他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家伙并乐此不疲地接近你?”安妮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她,“拜托!你不要相信男女间有什么纯粹的交往好吗?”
“你最后这句话太有问题了,绝对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