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念呢?我可不明白她的逻辑。假如成婚生子同样是她们对于自己人生方向与历程的一种掌控,怎么能被说成是背叛女权信念的东西?”
“那孩子的发言让在座的那些已经成家的教授都感到很不舒服。你留意到穆勒教授那个困惑的眼神了吗?”奥利维亚眉开眼笑地说。
“我想她那时候一定非常奇怪为什么一个高等大学研究生会有这样极端的想法。”夏洛特仰天长叹道,“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分不清‘激进’与‘极端’的区别。你知道吗?我想玛莉·渥斯顿克雷福特在那个卡米尔女孩眼里并不是女性主义哲学鼻祖,因为其女儿随父姓。”她不留情面地讽刺。
“这真是可笑又心酸!”奥利维亚苦笑着说,“本来就是一条艰难的路,我们自己还要制造障碍的话,平等就真的是痴人说梦了……我读艺术历史的,光是这方面的研究,就会经常留意到许多不妥,或许你‘知道’巴勃罗·毕加索?”
“喔——他啊。”夏洛特一翻白眼,在听到奥利维亚的捧腹大笑以后她才继续正色道:“我承认他在艺术方面存在造诣,我也没有资格否定他为艺术与文明做出的贡献,可是站在我身为女性的角度,我没办法忽略那些被他利用及摧残的女孩。人们说他开创了人类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