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心动,那,之后也只是曾经。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谁还没个年少悸动呢。
似是透过她浅淡的神色看出退缩,崔季渊眼底沉沉,漾出浓黑的墨色:“还未说,便要判了我死刑么?”
被他说的心虚,沈姒眼神闪躲一瞬,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连说话都十分有底气:“谁让祸因是你呢?”
她就是这么没道理。
”哦?“,忽而揽了她过来,崔季渊鼻尖抵着她的翘鼻,定定看着她,“那若是处理的好呢?”
“当然是应该的。”
但看他忽儿黯淡的眼尾,心软下来,稍稍一点的奖赏也不是不可以,“你爱喝什么茶?”
唇角不可抑制地上翘,崔季渊故作不在意道:“都可。”
沈姒拉开距离,嫌弃地皱皱鼻,这和说随便有什么区别,眼睛斜看他:“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闷笑一声,喉结滚动,崔季渊这次回答的十分明确:“君山银针。”
说完,不等她再问,怕将人惹毛了,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要说这回他是真平白担了污水,惹一身腥臊。早知如此,当初元宵灯会的举手之劳,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同窗随手相帮。
若非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