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得到这幅画作?”老爷子十分好奇,听说这位居士行为孤僻,鲜少交友论道,所以虽然十分出名,但流出的画作也极少,至今为止也不过四幅罢了,此刻加上他手上这幅,可算作五幅。
崔季渊微摇头:“机缘巧合所得。知外公您喜爱他的风格,才从那人手上买了下来,至于怀瑾居士,外孙也未曾见过。”
听他此话,文老爷子遗憾叹一声,但更多的还是欣喜,因此脸上的笑意始终未落,小心翼翼的收好两幅真迹,命李伯千万仔细放好,这才去开另一个盒子,入目是一套天青釉葫芦瓶,并四只同色的小巧杯子。
瓶子不难得,难得的是瓶身色彩,天青色渐变,由浓至浅,过度自然,只一眼便令人爱不释手。
房内其余不懂字画之人,瞧先前的两幅画作,只是为老爷子得心爱珍藏之物而高兴,可此时见到这一套瓷瓶酒杯,却是都忍不住伸长了脖颈。
实是这色彩难得。如今的瓷器多为纯色或图案上色,窑变色彩也有,但都不如老爷子手中的自然,仿若浑然天成。
文老爷子拿起其中一只杯子,色彩纯净通透,浅淡静雅,无论是观赏还是自用,都是极好。
笑道:“这一看便知是沈丫头为我备的,甚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