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陛下也会不再信重他。”
慕秋想通了:“那就难怪楚河明知道我是慕家人,还敢这么嚣张了。”
这些年里,楚河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他直到现在还平安无事,只不过是因为陛下信重他。
一旦失去陛下的倚仗,那些在楚河身上栽过跟头的人,能立马把他撕成个粉碎。
“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一个疯子。”慕云来说,“这段时间要是没其他事情,二妹妹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
慕秋神情镇定:“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更何况,她手里还有那枚玉扳指。
今天楚河一直把玩玉扳指,显然是在试探她。
她需要好好想想,她手里那枚玉扳指,该怎么处理了。
回到明镜院,慕秋先去查看了藏在箱子里的匣子。
确定她写好的状词和玉扳指都没被人动过,这才命人送水进来沐浴。
沐浴过后,慕秋一身水汽,坐在床边翻看账本。
她手里能用的人不多,刚刚在和慕大夫人聊天时,慕秋请慕大夫人把白霜的爹娘都调到她的院子里伺候。
除了要走白霜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