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妻子不是个好相与的,管他管的严,大多数活还是王氏自己做。
此时她不免又怨恨起了老周头,年轻时候就挣不到钱,老了活也不干,天天就知道躺床上睡觉抽旱烟,怎么不死了算了。
“招娣。”王铁树是从家里跑来的,大冷天的出了一头汗,他妻子回娘家了,最早也要下午才能回来。
“你咋来了?我不是说最近不要见面吗?”王氏心虚地朝附近张望,此时是大中午,村里人都回家午休了,只有她做活慢,再加上不想看见老周头所以才留在地里。
“我是来跟你商量的,上回我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王氏握紧了手中的犁耙,面上纠结无比,“不行啊铁树,她肚里还怀着孩子呢,万一是个男孩怎么办,我得给子旭留个种啊。”
“哎呀,你怎么还想不明白,你为了子谦逼她相公去服兵役,她心里能不恨?子谦府试在即,你怎知她不会为了报复,故意在考试关头说出我们的事来?好让子谦无法科举?”
王铁树自从得知两人关系被发现,就一直琢磨该怎么办,他倒不是真的为了周子谦考虑,便是中了秀才又能如何,毕竟不是自己儿子,难不成还能让他享到福?他是怕事情败露影响到自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