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他不便睁开眼睛,然听她行事却突然记起有回打猎时遇到的一只落单的小豹子,小猫一般大,连肉垫都还是粉的,却能将上前捉它的护卫抓得血淋淋的,后来听说那护卫没有重视这小小伤口,突发热症没了。
那时他便觉得,这小丫头就和那小豹子一样的,瞧着粉嫩嫩的,可若你轻视她绝讨不了好。
温慈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变成了粉嫩的小豹子,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浮在她右边脸上,右边身体整个儿已经酥麻,所有的冷静和理智在此时离她而去,她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您,您和马嬷嬷如何一样,您是妾身的夫君。”
信王轻轻挑眉:“所以你怕我?”
“不。”温慈摇头:“妾身不怕您,妾身只是敬仰您。”
“哦?敬仰我什么?”
“您在妾身心里,是这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
看来这小姑娘当真被外面的传言荼毒的不轻,信王闷笑,胸膛震动,“难道不是因为本王的美色么?”
“轰!”温慈的脸瞬间成了煮熟的虾子,热浪烧得她的一双眼儿水润润的,信王不知道自己的心尖儿早已软成一团,忍笑看着她像只小虾米似的一拱一拱钻进了被子里,最终只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