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您,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便是。”
马嬷嬷慢慢垂下眼皮,身旁的手微微颤抖,“是,奴婢告退。”
浅桃萍儿见状也忙行礼要退下,温慈并不为难,笑眯眯地目送她们离开。
这时宝蝉抱着那块地毯上前:“姑娘,这药?”她问的是药不是毯子。
温慈看着她笑:“瞧你一天到晚说不了几句话,却最是个心明眼亮的。”又吩咐:“找个地方放着吧,暂时还有些用处。”
宝蝉应了一声去了,宝蜻这时忧心道:“王妃,这几位瞧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那马嬷嬷又与柳侧妃亲近,您嫁进来头一晚上就给您送来什么‘补药’,也太嚣张了些。您为何不借机狠狠收拾她们一回,叫她们知道这院子里到底谁才是主子。”
温慈瞧着桌上精致又漂亮的点心,突然就想起有一回和父亲看民间杂记时,有一章讲山野中的蘑菇,上面说很多蘑菇都是有毒的,且越漂亮的越毒。
她收回目光:“方才没听她们说么,一个个都是老资格,那马嬷嬷伺候王爷的时间可比我的年纪还大,咱们初来乍到的,一下子把这样的人得罪死了可不明智。”
实则方才她借机夺了马嬷嬷的差事,虽是各退一步,说不得已经把人得罪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