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你这老头,前些天陛下要给我侄孙女派点卫兵你都不乐意,怎么今天这么懂事?”
礼部尚书老泪纵横:“以公主之身掌管三卫,史无此例。但是今天,辛祭酒他们全家是欺负公主啊!欺负公主就是欺负陛下,君辱臣死,老臣看不下去!”
辅郡王有点不自在。虽然从血缘关系上,安兴帝是他出了五服的堂兄,若不是大安朝皇帝儿子太少,他们早就分宗了;而辛向山是他发妻的同胞兄长,一直和他十分亲近。
然而从礼法上来讲,安兴帝才是他更亲的亲戚。所以今天这事儿,他是求情也不是,不求情也不是。
想来想去,他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往后一倒——他就不信旁边一群沾亲带故的勋贵,会让他真摔倒。
果然,辅郡王身子刚刚一晃,长公主驸马一把将他扶住,高声喊道:“辅郡王被辛家气晕了!”
大长公主驸马年纪大了,没掺和这事,只在旁边摇头叹气:“娶妻当娶贤啊!”
辅郡王也就是在装晕,不然他肯定要跳起来警告这老头,你骂人就骂清楚,不要指桑骂槐!
易申只知道安兴帝最后给了辛家人怎样的惩处,并不知道朝会上发生的混乱。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把系统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