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辛家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辛文氏一回到家,就把桌案上的茶盏全拂到地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她尚不解气,抓起椅子上的软枕,砸向屋中的博古架。
辛向山口干舌燥只想喝杯茶水润润口,见她将茶盏全摔个干净,也气道:“你又搞什么呢?儿子明天就成婚了,你想把家拆了吗?”
辛文氏猛地转身,咬牙道:“成什么婚,他那也叫成婚?他是入赘!陛下现在连皇子的影儿都没有,永文以后孩子都未必随咱们家的姓,死后都得埋皇陵!”
有机灵的丫鬟去外面给辛向山倒了茶进来,辛向山还没接过来,被辛文氏抢了一饮而尽。
他皱着眉说:“你说这个有意思吗?当初长宁公主选驸马,不是你又让他好好打扮,又让他好好表现的?不想进皇陵你当初瞎折腾什么?”
辛文氏充耳不闻,喝了茶又把手里的茶盏往地上一摔:“我那时候哪知道他们如此欺负人!咱们辛家六代单传,我这辈子只这么一点骨血,凭什么要去入赘!——入赘给皇帝的女儿,也是入赘!”
辛向山满肚子不悦:“你有本事去找陛下说!你是抄书没抄够?最后一天了你还在这里发疯,你信不信传到陛下耳中,你能抄一辈子书都是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