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勾了勾嘴角，端起了手中的茶杯喝了口。
“她性情胆小，又心思细腻，多半是害怕你为当初的事跟她生气吧。”
这么体谅人的吗？
傅瑶不自觉的挑了挑眉：“这么说是我吓到她了？”
“应该是。”湛渊极其自然的接道。
傅瑶：“也就是说我以后跟她说话还得加着小心，陪着笑脸，要不然她还得哭？”
湛渊：“如寻常女子般便好。”
“寻常女子什么样？”傅瑶声音不由低上了几分。
湛渊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就跟她那样的便好。”湛渊实事求是道。
傅瑶：“......”
有些人吧，就是日子过的稍微好点，他就找不到北了。
要么就是，这个人就是脑袋有问题，听不懂人话。
最后一种可能是......
傅瑶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嘴角，看向了旁边的某人，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蹦道。
“你丫的再说一遍？”
湛渊心中一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很好了，只是她们可能欣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