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低咳了两声。
傅瑶闻声皱眉，但却没有多说一字。
湛渊止住了咳嗽，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准备卸甲归田，带着你离开，所以不得不有此一出。”
卸甲归田？
傅瑶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过去。
湛渊勾了勾嘴角，“就像你说的，我的时日并不多了。”
傅瑶瞳孔一颤。
湛渊轻笑：“我并未诓你，朝局不稳，我交兵权是计也是不得不为之事。”
傅瑶：“你......”
"我把余生做赔，只求王妃不要生气了。"
说完，起身抱拳，竟是拜请之礼。
见状，傅瑶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攒着眉心看他。
湛渊伸手将她眉心抚平，嘴角清浅：“要是你还是生气的话，不如等我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傅瑶伸手将他后面的话捂了回去。
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傅瑶却转开了脑袋，不想让他看见。
她多么希望湛渊是骗她的，但知道这一次湛渊没有开玩笑。
湛渊见她落泪，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抚，又像无声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