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意外，甚至多了几分深以为意的了然。
“这世道，假话说多了，大家都以为是真话；即便你说了真话也未必有人相信，真真假假，我只是为了省事。”
至于信或不信，本就取决于听的人是否愿意相信罢了。
见北冥翊的视线还在自己的身上，傅瑶的继续道。
“你的身世，在意的应该是上辈人，不是我；你跟湛渊的纠葛，我未曾经历你们之事，我无权过问；至于你的目的，目前来说，你并没有伤害过我，这样说够明白吗。”
北冥翊心神微滞，有什么情绪爬上了心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见他没了声音，垂下了目光，傅瑶的也移开了目光。
“如果你还愿意，我们依旧是朋友，对吗？”
北冥翊按捺住心头的情绪点了点头：“当然。”
他从不回头看的人，在这个瞬间，甚至觉得，要是早些认识傅瑶，是不是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北冥翊自嘲地笑了笑。
湛渊的情况并不好，连北冥翊看过之后，都微微攒去了眉头。
“他把内息抽了出来，才会如此。”
抽出内息？
傅瑶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