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盯着自己的手,却笑了:“你刚刚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来了。”
“我必须走这一步,你知道的。”
傅瑶也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冒险。
“不是还有燕王吗,只要他身上的病好了,所有的事情尚有一争的可能。”
湛渊不容置喙的拉过了她的手,开始为她止血。
“太子跟燕王相争多年,不管燕王身上的病好或不好,太子都不会允许燕王手握兵权。”
傅瑶的手掌躺在他的大掌之中,看上去纤细的好像不是自己的手掌一般。
“你想过的我都想过了,但你不觉得你担心的有些多吗?”
湛渊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她说话。
“但你有想过,燕王要是病好了,不管他拿不拿的到兵权对你跟崔家都是好事。”
闻言,湛渊手上的动作一顿, 抬头看了她眼。
“果然聪明!”
傅瑶就当他是在夸自己了,得意的挑了跳眉,声音还在继续。
“只有陛下觉得兵权还有多一个选择,也就不担心你们独占兵权了,最后至于怎么决断,那就是圣上自己的事情了。”
“但你有想过燕王的病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好吗